水乡溱潼 发表于 2022-6-9 06:52:52

乔玲(第十九章)为了保存

第十九章

晚上,乔颖安排培培与乔玲一起睡,这样她们母女可以随意聊聊,享受着母女在一起的天伦之乐,让培培好好地让乔玲惯惯,可是,晓君也要跟姨妈睡,乔颖把他拉走,她哭着说:“培培为什么跟姨妈睡,我为什么不能?”

“晓君,你也跟姨妈睡,让姨妈好好的惯惯你。”乔玲哄着晓君说。

“还是姨妈好。”晓君揉着眼睛,揩揩鼻涕往铺上爬。

“我与姨妈睡一头。”培培也爬上铺脱掉鞋子说。

“我与姨妈睡一头,你睡那一头。”晓君赶紧脱衣服,然后钻进被子里说。

“我与姨妈睡一头。”培培也脱掉衣服钻进晓君那一头。培培一钻进被子里,晓君就用手推着,用脚蹬着培培。他们在被子里相互推着,笑着。

“你们就睡一头吧,我睡在你们中间咋样?”乔玲也赶紧脱衣服,生怕两个孩子在被子里继续吵着。

“好,好。姨妈睡在我们中间。”培培把小手举得好高说。

乔玲伸进被子,两个孩子都紧紧地搂着她,乔玲是多么的高兴,与孩子在一起,所有的怨恨都抛入九霄云外了,在尽情的享受这与孩子一起的快乐。

两个孩子不知玩累了,还是与姨妈一起睡觉高兴,一会儿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。

“姐,两个孩子就是会吵,他们一进家门就吵个不停,但从来不动手,有什么好吃的,都是一起分享,不像有的人家的孩子那么自私,好吃的留给自己慢慢吃。”乔颖说。

“小孩子就应该养成顾全大局的好习惯,不能从小就有自私的坏习惯,好的习惯的养成了,大了品行才会好,对一生都有影响的。”乔玲理了理头发说,“杨和呢?”

“杨和睡觉了,他一到晚上就像瞌睡山倒了,上铺就呼呼大睡。他的习惯就是好,晚上从不外去玩,不是陪孩子,就是上床睡觉。有的木匠不晓得哪有那么大的精力的,吃了晚饭还外出打牌,不到十一二点钟都不睡觉。”

“杨和的性格好,对孩子也有潜移默化的影响。”

“姐你晓得尤存丛现在与晓琳怎样吗?”

“我哪晓得,我不想关心他们的事,他们这对狗男女害得我好苦。”乔玲嘴上说不关心尤存丛,实际她还是想听听关于尤存丛的消息。

“尤存丛自从与晓琳结婚后,刚开始两人是不丑的,过了一段时间,晓琳可能把他玩腻了,她叫尤存丛在厂里帮助他爸爸做做办公室里的事,她继续外去跑业务。”

“尤存丛在厂里什么技术活都不会,他只能跑跑腿,做个奴才。”

“尤存丛是什么技术活也不会做,跟着晓琳后面跑跑业务还差不多,可是,她晓琳不要他一起外去跑,她有个尤存丛跟在后面哪有多方便呀?所以两个人就吵起来了,尤存丛不知后悔,还是对晓琳想出轨非常的气愤,与晓琳动起了手,把个晓琳打得鼻青脸肿的,眼睛肿得一条缝,晓琳也不好意思外出了。”

“她爸爸也不说什么?她的宝贝姑娘被尤存丛打了也不骂他。”

“那个畜生厂长他好说什么呀?他以前容她的姑娘勾引尤存丛,拆散了你们夫妻,现在他好说什么?他在外面说不怕人家铲他吗?”

“晓琳这个婊子这次吃了闷亏了,她应该得到这样的享受。”乔玲听到尤存丛打晓琳下手很狠,心里高兴。

“晓琳直等到脸上的青斑没了,脸上的肿块也消了,才好意思外去走动。因为她与尤存丛拿了结婚证,如果不成拿结婚证她肯定要把尤存丛赶出家门,他们拿了结婚证,而且是偷偷摸摸的瞒着你去拿的结婚证,她如果与尤存丛去民政部门拿离婚证,不是让农具厂的职工和她家左右邻居笑吗?晓琳想不到自己吃这个闷苦。”乔颖一边为乔玲倒茶一边说。

“乔颖,这个婊子也要吃点苦头,不然她要傲慢一世,他认为自己有本事把人家的男人毫不费事的就弄到了手。”

“尤存丛他也抱怨了,你说,你在家的时候,天天做豆腐百叶,做好了还要走街串巷子的去卖,还要做家务活,他尤存丛每天睡下去一竖,站起来一横,什么家务活都不做,到了晓琳家除了晓琳的内衣内裤他不洗,那样活他不做?晓琳是把钱控制得紧紧地,他尤存丛手上不得大钱用,要买个上十块钱的东西还要伸手向晓琳要,晓琳给孩子零花钱一样施舍给他,你说,他尤存丛在家里拿钱用惯的,哪受得了这种限制的刺激?”

“这叫恶人有恶报,她尤存丛活该,他自找的。”

“晓琳过了几个月,不支声的外去了,过了几个月才回来,回来以后也不与尤存丛亲热了,尤存丛要与她亲热,她就抓他,把他脸上抓破了好几块皮,尤存丛气急了,也就回家不到晓琳家去了。晓琳的爸妈去了尤存丛家劝说尤存丛早点回去,尤存丛也不言语,尤存丛的亲戚也来劝他早点跟着他的岳父母回去。你知道尤存丛跟他的亲戚说什么?”

“尤存丛这小子有什么好话说呀,他说话就是直来直去的,不想人家会绕弯子。”

“还是我姐了解尤存丛。尤存丛对他的舅母说,舅母,你看看我的脸,像猫子抓的,一个男人要不要脸面呀,哪又伤人伤脸的?人家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的,她一个女人家也在外面开发自身资源跑业务,我这个男人在家里吃着玩,谁能接受得了?他的舅母知道她外甥心里的委屈,也就不劝他会晓琳家了。”

“他尤存丛在家里能做什的?他从小就游手好闲,是个惯宝儿,我在家做豆腐很忙,他连看也不看一眼。他的爸妈也不问,只是偏向他们的儿子,我再苦再累,他的爸妈也不说一声关心我的话,好像我是该派为他家做奴隶。”

“现在尤存丛会做了,每天挑水,磨豆腐,浪浆,轧百叶,压豆腐,去卖货,他不做谁去做呀?他爸妈为他的事都大病了一场,现在痛恨晓琳这个婊子了,不是她,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咋可能这样支离破碎呢?”

“两个老的现在晓得了,他以前只晓得晓琳家庭好,他爸爸是厂长,家里有势力,自己的儿子跟着晓琳有面子,老两人走出去也风光,哪想到晓琳是个水性杨花,见好爱好的骚丫头,现在后悔有什么用,当时为什么不叫他们的宝贝儿子与晓琳离婚呢?”

“有的人啊,就是爱占便宜,见好爱好,这叫不得根本,只顾攀高枝,就想不到总有一天从高枝上跌下来,等跌得腿子瘸了,膀子断了才后悔不该爱财,爱虚荣。”

“乔颖,晓琳现在在家里还是在外面?”

“老早外去了,她在家里尤存丛又不回去,她的这个架子往哪里丢啊?她外去好几年了,与尤存丛也不通信息,双方也不好与其他人结婚,就这样晾着。”

“这是报应,活报应!”乔玲高兴的说。乔颖说的这些信息使她心里的阴云也稍微散了一些,对尤存丛也没有以前那么恨了,觉得晓琳不受点报应,她这一生都不会感到舒心。

“姐你想听到的事儿,我全部告诉你听了,这些消息都是我的同学素雅告诉我听的,素雅就住在晓琳家附近,对晓琳的家情况真是了如指掌。有一次我到街上买东西正好遇到她,她问你的情况,我不成告诉她实话,她却把尤存丛和晓琳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。姐,你好好的睡觉了,尤存丛这个负心郎你不要问他了,这叫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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